而秦牧此时一言不发，端坐其中，只是看着张老爷子，等待下文。
张老爷子看到秦牧的目光，顿时叹了叹气，他明白秦牧想知道什么。
“如果可以，老头子真想把这个秘密藏到棺材里，主母如果在天有灵，想必也不会愿意让你来冒这个风险，毕竟那可是盘踞江城二十年的霸主……”
看老爷子犹豫不决，刘柒夜往前多走一步，说道。
“老爷子你放心，他在这之前，就已经打下大半个江盟会，包括上三家的楚家，副位的谢家，于江城，都已经不复存在。”
“那袁家现在上头正查着，只要找到机会，立刻就会拔除。”
刘柒夜平平无奇地为秦牧介绍着。
但这些事情传入张老爷子耳中，就好似听见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一样，猛地往后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
一人踩下大半个江盟会？
现在还准备对上三家的袁家，继续出手？
“张管家，秦某从军十年，如今回到江城，当为生母，向江盟会，向那二十年前任何羞辱过她的人，讨回公道！”
“我希望您能将那个秘密，如实告诉我。”
秦牧星眸中仿佛藏有一柄利剑，让目视者无不听从，毫无质疑。
张老爷闻言，一颤一颤地背过身。
他之所以一直不敢对秦牧说，就是怕秦牧尚且年轻，实力还远远不够，如果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深陷进二十年前那件事情中，恐怕要早早夭折，步入后尘。
而如今。
张老爷子抬起头，挺起有些佝偻的腰脊，看向供桌上的灵位，浑浊的老眼似有泪光闪动。
主母，您当年宁受万般屈辱，也要保下来的少爷，如今果然不负所望，当成人中龙凤！！
如果有军方介入。
或许，这位年仅二十多岁，却热血方刚，锋芒毕露的少爷，真的能为主母，沉冤昭雪……
一言想罢。
张老爷子重新站起身来，面向秦牧，再度犹豫了许久，方才艰难地开口。
“虽然只是可能，只是可能，这个可能很小很小，小得几乎看不到希望……”
“但老仆心里一直怀疑，主母她当年或许……或许……”
“并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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