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妹这番话，如果放在古堡幽灵身上，古堡幽灵无疑就是神仙。
但，古堡幽灵真的是神仙吗？除了没有阴气这一点，古堡幽灵的所作所为似乎都不符合神仙的身份。
我沉吟了片刻，问：“那你相信世界上有外星人吗？”
迷妹顿时愣住。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半晌之后，迷妹说：“对不信鬼神，也没见过外星人的人来说，鬼神和外星人都是人类臆想的产物。所以让知道鬼神存在的我来说，外星人是否存在，我也只是存在于猜测中。”
“那你的猜测是有，还是没有？”
“应该有吧。我这么说，是不是很荒谬？”说完。迷妹笑了。
鬼神存在是封建迷信和神话，外星人存在是科学，两者放在一起讨论的确有些荒谬。
我说：“就当瞎聊天。”
“我和你不熟，瞎说不如不说。时间不早了，你该走了。”迷妹下了逐客令，拿起拖把擦地。
我有些尴尬，从床上下来，开始穿鞋。
第二天一早，我和大眼开车去了蒙梁市白鹿镇。
正如王来图所说，姜家的大房子已经被烧成了废墟，从毁坏的程度，可以想象得出，那是一场多大的火。
拍了几张现场的照片，我和大眼还去了一趟王来图的住处。
王来图家大门紧锁，问胡同口馒头作坊的老板，知不知道王来图去了那里。老板说已经三天没见王来图了，不知道他的去向，说完他还补充说和王来图做了十几年的邻居，他还是第一次这么长时间不回家。
开车回到满江，下午我带着照片找到了张灵。像上一样，张灵依然在办公室健身，她站在甩脂机上，全身的肉都在颤抖，每一块肌肤上。都湿乎乎地。
“你先坐，我还有五分钟就结束了。”她用毛巾擦了下脸上的汗。
我坐在办公桌前的转椅上，开玩笑的说：“你最近好像很闲啊。”
“是挺闲。”
我点摸出烟，发现没有烟灰缸，只好又把烟装回去，瞟了眼她那对大胸脯子。说：“其实，你根本不胖。”
“等胖了在减就晚了。我最近特别有食欲，所以要提前减肥。”顿了顿，她问：“你是来和我说姜德仁的事吧？”
“对。事情进展的很不顺利。”
张灵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说：“有多不顺利，说说。”
“你对这件事好像并不太在意。”
“侦探事务所像这种找人的案子太多了。我的真实身份你是知道的，侦探事务所只不过是个幌子。”
“可这件案子，并不是普通的案子。”
“所以我才找你们啊。”张灵从甩脂机上下来，先补充了一杯水，问：“到底怎么回事？”
“姜家的房子发生了火灾，这件事我们查不下去了。”
“火灾的原因？”
“无从查晓。”
“那个侏儒王……”
“王来图。”
“对，王来图呢？”
“失踪了。”
“会不会是王来图放的火？”
“这只是假设，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放的火。”
“鬼影子呢？”
“现在来看，凶宅起火后，鬼影子也不见了。”
张灵沉吟着说：“如此说来，凶宅起火可能是人为的，也可能是鬼影子放的火。”
“目前来看。是这样的。所以我和大眼觉得，姜家人失踪有两种可能。如果大火是因为鬼影子，那姜德仁一家就是因为闹鬼失踪的；如果火是王来图放的。姜家人失踪很可能和王来图有关。当然，两种可能也只是理论上的，因为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张灵笑着说：“我五万块钱顾你们。你们就给我这个结论？”
我叹了口气，说：“没办法，是我们能力有限。所以我们也觉得拿你五万块钱有愧，决定不收费用了。”
张灵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信任问题，我那么信任你们。”
我摊摊手表示无奈。
张灵叹了口气。说：“好吧，既然你们没查出结果，那就算了。嗯……”她沉吟了一会儿，说：“我付给你们的定金就不用退了，我这里正好还有……”
我立刻说：“打住，你还是找别人吧。刑侦这类工作，根本不适合我们，我们只能干驱邪避祸的事。”
“你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张灵有些不满。
“是794的事，还是侦探事务所的事？”
这件事我必须问清楚，如果是794的事，按照我和张灵的约定，在没把罗布泊的事搞清楚前我是她的下属。有义务帮她处理些能证明是否有“外星人”存在的事。
可如果是后者，则纯属生意往来，也就是说。我可以不做她的生意。
“侦探事务所的事。”
“那还是算了。”
“你就不想听听是什么案子？”
“不想，我们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下。”
张灵再次叹了口气，说：“你可真不够朋友。帮个忙都不行。对方已经出价两百万了，如果你们能把这件事办妥了，利润我们可以平分。”
两百万平分就是一百万。
听到这么多钱，我还真有些心动。不过我深知利润越高，风险越大的道理，说：“你不是说。侦探事务所只是个幌子么，为什么对这单生意这么重视？”
张灵笑着说：“侦探事务所虽然是个幌子，可也需要经费运营下去。小生意我可以不重视，但大生意我还是要接的。”
“你可以先说来听听，如果我觉得有把握，可以考虑。”
张灵立刻笑了，说：“这就对了，你们做这行不就是为了多挣钱嘛。”
“你快说吧。”
“还是这件案子。”
我顿时愣住，差异的问：“你说什么？还是这件案子？”
“你没听错。还是姜德仁这件案子。”
我坐直了身子，双手放在了办公桌上，更加不解的问： “什么情况？”
张灵坐到办公桌后面，看着我说：“你刚才对我说的那些情况，几乎和幕后金主告诉我的一模一样。他告诉我说，姜家的房子最后会发生火灾，导致案子无法继续调查下去，所以他又给我提供了新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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