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将她手中的烟拿了过来。
深深的吸了一口，将烟吐了出来。
“不知道，不知道怎么说”
“这有什么不知道怎么说的，你就说你喜欢不喜欢我嘛。”
“不喜欢。”
看着天花板，我冷冷的说了一句。
我现在还有小慧，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虽然是我的冲动导致，可我还不能放下小慧。
而且就算我真的对柳菲菲动了心，我也不能和她有什么好的结果。
听见我的话，柳菲菲在那头没再说话了。
过了很久很久，两个人安静的躺在床上。
“睡吧。”
柳菲菲的话语带着颤抖，听的出来她好像是哭了。
我想安慰，但是却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好受，毕竟我和她也上了床，还说了这样的话让她伤心，这么想想自己也很伤害人。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我躺了下去。
叹了口气，也翻了个身，两个人背对背的躺在床上，一晚上我都没有睡着，我知道柳菲菲也没有。直到天亮了，我手机闹钟响了，我才起了床。
在酒店里解决了一点温饱问题就和柳菲菲开车去了茶楼。
但我们始终也没说过话，柳菲菲始终带着冷漠，和我保持着距离。
我虽然心里难受她这个样子，但也不能说什么，只好跟着她也保持着距离。
到了茶楼，歹子早早就在楼下等着了。
我和歹子打了个招呼就上了楼，小慧在我出院以后就回潘家了，好几天没有联系，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干嘛，我愣在沙发上，窝成一团。
过了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歹子坐到了我的身边。
“你怎么了洛哥？”
我被歹子的声音拉回了现实，看着他摇了摇头。
他掏出一只烟递给了我，还准备给我点上。
我摆了摆手，不喜欢抽烟不是我保持身体健康而是每次抽烟之后我的头都会特别的晕，大概是我受不了尼古丁的味道吧。
见我摇头，歹子也没有自己抽将烟收了起来。
我笑了一声，看着歹子，轻声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我？”
歹子听到了我的问题，指了指自己，我点了点头。
突然间，他的表情很奇怪，皱紧了眉头，一点都不像年轻人的样子。
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更是好奇。
垂了一眼，他苦笑一声，喃喃的说：“我小时候特别讨厌抽烟。”
“我没见过我妈，只有一个逃犯爸爸，他抢劫杀人什么都做过，我呢只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每次他抽完烟，都会往我身上戳烟头。”
说完歹子将胳膊撸了起来，一瞬间，密密麻麻的伤疤引入了我的眼睛。
那密集的坑，让我有些想吐，我捂着嘴看着歹子恶心的胳膊。
心里难受的要命，我知道我错了，我提起了一个伤心的话题。
见到我如此反应过大，歹子笑了笑，眼睛流出了一行泪水。
“我从来不想说这些，可是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我想和你说。”
摸了摸他的头，认真的看着他。
“你想说就说，我听着，不想说就不说，我陪你。”
虽然歹子现在在梁州也算是个小霸王，可毕竟他对我来说就是个孩子，那个牵强隐忍的样子，让我心疼。
他见我摸他的头，没有拒绝，反而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你多大了？”
“十九，过几天二十。”
“十九？”
刚刚认识歹子的时候，就觉得他挺年轻，让我佩服的是他着么年轻，就有胆有为，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说出十九的时候，心里还是一惊。
觉得歹子小，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小！
“洛哥，你可能不知道如果没有菲姐，我可能早就死了。”
说完他抽泣了一声，用手摸干了鼻子上的鼻涕。
“你爸爸现在在那？”
歹子被我突然这么一问，问懵了神，转头看着我，眼睛里带着仇恨。
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我看王健和罗成的时候也是这样。
他握紧拳头，手还抖着。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如果知道我一定手撕了他！”
“他杀了我妈，还差点弄死我，我一定绕不了这个王八蛋！”
说完吸了一口鼻涕，一把垂在了沙发上。
我赶紧抚摸着他的后背，希望平静他的气焰。
“你知道吗？着仇恨就像是大海，把你包住了以后，我怎么都看不到边际，你努力的想要找个岸边靠一下，可知道吗？你找不到”
叹了口气，回想到我和罗成还有王建的事情。
“洛哥，你不懂，我多少个夜里都会梦见他的身影，他对着我笑，就像是嘲讽一样。”
“我这么会不知道？我清楚，不过歹子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我现在的心里除了复仇就是保护好菲菲姐，什么事情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想说的话都被歹子的着一句堵在里心里，算了算了，他还年轻的，不说也罢。
这种事情要等到自己明白那一天才可以。
“歹子，你们说什么呢？”
不知道柳菲菲什么时候上了楼，站在我们后背。
我们纷纷转头，看见柳菲菲来了的歹子，眼睛立马笑的像花一样，没了刚刚那种沉重的感觉。
站起身来摸着头看着我，又看了一眼柳菲菲，有些不好意思：没说什么。”
“那就去吃饭吧，我点了外卖！”
柳菲菲看了一眼歹子，脸上有了笑意，可是转头到我身上以后，脸上的笑容顿时。
翻了个白眼就下楼了。
“你们怎么了？你惹她不开心了？”
歹子看着柳菲菲的离去的背影，小声的在我耳边问道。
我赶紧耸了耸，表示自己不清楚。
但歹子还是看出了我心里的不安，他伸出了自己的小拳头，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告诉你，就算我喜欢你这个人，但也不能纵容你欺负我菲姐。”
那恶狠狠的小声音仔细听起来还真有一股成年人的狠劲。
我赶紧点了点头，摸着他的后脑勺：“走吧走吧，先吃饭。”
“不行，你跟我说，你到底这么着菲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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