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笑了一下,想起了上一次他写给芷兰的那封信,不也是这么写的吗?
希望我不止是萤火
希望我不止是星光
希望我能够永远温暖
希望我能够永远和畅
像太阳
像清风
将每一朵春花每一片秋叶
送至你的枕旁
希望你不像冷月
希望你不像寒霜
希望你的笑容
常挂脸庞
希望你温柔、善良……
不过,一想起芷兰,莫测也是眉头一皱,也不知道只看现在怎么样了,姑苏慕容城会不会对她不好?莫测我握了下拳头,哼!好!这次比赛之后,我就去把她要出来如果不放人!我莫测也不是好惹的!
“哇!”这时!所有人大呼了一声,引得莫测也是突然转头看向了一擂台,“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只见一擂台上的那个人,竟然飘在了空中,眼眸之中散发出淡淡的微光。
“这是!心婴变!”莫测呢喃了一句,“不是吧!怎么现在的新一代都这么强的吗?”莫测疑问的看了一眼呼延留,他不是说过,他以前都来看的吗?以前有这样的阵容吗?
呼延留耸了一下肩,“我也不知道啊!传说中的天道意境,还有这随心万法,怎么这一次,规模这么大的出现了。”
莫测若有所思地点了一下头,“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魔族当头,人族的天才自然是越多越好了,不过,若是因此而引发江湖上的纷争加剧,那可能就得不偿失了。
莫测抿了一下嘴,“段师兄,你怎么看?”
段紫幽现在明显还在出神,被莫测一问,忽然回过头来,看向了莫测,“什么?师弟,你说什么?”
莫测尴尬地挠了一下头,“算了,师兄,你还是继续想你的是吧!我也自己想我的事,嘻嘻,我看师兄,也到了该想女朋友的时候了。”
段紫幽一皱眉,一股剑意扎在莫测身上,生疼生疼!
“对不起!师兄,我错了!”莫测连忙痛呼一声,求饶了。
段紫幽挑了一下眉毛,又转过头去,看比赛。
那个一擂台的胜负,已经决出来了,那个人都使出了随心万法,自然是可以胜利的。
段紫幽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直到他走入了观战台的散修区。
段紫幽皱了一下眉头,莫非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他正好学了和我父亲一模一样的招式?
可是,听父亲说,那个招式来历不凡,父亲是怎么得到的,那个人又是怎么得到的?
反正,第一轮比赛,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魔教的六个人,暂时还是没有一个人被刷下去!
这个,自然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若是魔教的队伍在第一轮就被刷了下去,那么,从此以后,魔教颜面何存?
呼延留淡淡地看了所有人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莫测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段紫幽,“段师兄,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个就遇上了,那可就不好了!似乎必须要淘汰一个。”
呼延留笑了一下,“不要紧的,即便是淘汰了,还可以在混战里面决出前十,重新复活,进入百强的争夺,所以啊,不用担心。”
“咦?那个什么杨不医呢?哪里去了?”这时候,聂凌云忽然问道,“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莫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哈,不可能,你都还在这里,不医,又怎么会逃呢?”
聂凌云一怒,“你!怎么?你觉得他能够与我相提并论?”
莫测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不,不能,你不能与他相提并论!”莫测轻轻一笑,“你啊,乖乖地,别说话,多好,还非要跳出来惹我!我看在现在是宗门比赛,我饶了你,不过,你可别在惹我!”
“你!”聂凌云一握拳头,就要朝着莫测一拳攻过来,“哼!小屁孩,凭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段紫幽忽然出剑,杀气凛然!
“聂凌云!你他妈的!”呼延留跑过来就是朝着聂凌云一个耳光摔了过去,顺便,捏住了段紫幽的剑。
亏他速度快,要不然,这个聂凌云,恐怕留在这里结束了他的生命了。
“真不知道,老杜是怎么教导你们的!小小年纪,还学着这般臭嘴!我今天也就代老杜教训教训你!哼!同门之间作威作福,亏你做的出来!”
聂凌云捂着脸,不敢说话。
“七千六百五十号!请速速赶到第十七擂台!否则,当做弃赛处理。”忽然一个巨大的声音响起。
呼延留愣了一下,“七千六百五十号?咦?怎么这么熟悉?”
段紫幽淡淡地收了剑,拿出了正在剧烈闪烁的令牌,随后不慌不忙地走到了十七号擂台上。
“这小子!吓到我了!”呼延留吐了口气,比赛都不急吗?他看了一眼聂凌云,“好好反省。”
聂凌云不语,坐了下去。聂止水看了一眼聂凌云,“哥,我都说了,你这样,迟早会吃亏的!”
“切!一个臭小子而已!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
只见段紫幽慢悠悠地抬眼,看向了他的对手,双目,手臂,腹部,大腿,一路看了下来,心里差不多就有了估计。
“化灵中期,还好,灵元还算纯净,算是一个对手!”段紫幽慢慢抬起了剑,却根本没有拔出来。
“咦?怎么?难道师兄也学会装逼了?他以前不是说,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吗?”莫测轻声呢喃了一句。
这时,段紫幽动了,“一片繁星中的每一颗
是那处眸子里的泪
选择刹那美丽地落下
或是高高在上
只为那一个人
愿意手指着它的方向
他会将它深深映入眼瞳
感受同样的期盼与哀伤
可待到幡然醒悟时
它或许早已消散于天际
结束了又一次的旅行
是因为肉体的脆弱
是因为晨日的无情
是因为那个人一笑而过
将一切做了无所谓
或许每一颗流星
都已许下了自己的愿望
来世
我要做你眸子里的泪
你悲伤时我是苦的
你快乐时我是甜的。”
“这……”莫测惊讶地看着段紫幽念着这奇怪的句子,每一剑都是那般地有节奏,“怎么?段师兄,刚刚现学现卖?”
“逍遥!信天游!”此刻,那个普通区域里边坐着的那个白袍儒士愣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段家绝学,被一个外人学去了?他只看了我演示的那一遍?”
那个儒士双目左右转了一下,看了一眼他旁边的那个女子,轻轻地说了一句,“段家儒试,逍遥里边的信天游!”
“哦?”那个女子慢慢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擂台上的段紫幽,随后,又闭上了眼睛,“去查查!看看他是谁!”
“是!”那个白衣男子抱拳,随后立刻离开了观武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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