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智不在年高嘛！”胡朔说。
“有智？什么zhi”
“智慧的智啊！”
“那是志气的志吧。”程雨开口，“它的原句是有志不在年高，无智空长百岁。意思是不一定年龄大的人才有理想，一个没有远大志向的人，即便活到很大的岁数也是虚度光阴。”
“娱乐一下，娱乐一下而已。”胡朔挠了挠头，好歹他也是高中文化水平啊，这句话他虽然听得多但是却一直理解错了意思。
“很冷的笑话。”程雨说，“……不过还是谢谢你，我心里好受了不少。”
“好了继续往前走吧，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杀了哥哥。”
他转身继续往前走去，这一刻他刚才身上的那中柔弱感荡然无存。
“好像女孩子啊！”胡朔摇了摇头轻叹一声紧紧的跟在程雨身后。
两人继续往中心方向赶去，终于在接近那座标志性建筑的时候，看到了在市中心广场游荡的暴走体。
这些暴走体与之前袭击他们的那些暴走体相同但是，又有些不同。从它们的眸子胡朔可以看见它们还保留着人性……就像是吕樊一样，虽然已经变成了暴走体但是他发意识还没有丧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更高一级的进化了。
胡朔和程雨隐藏在旁边已经化作半个废墟的店里，悄悄的观察着广场上的一举一动……那些个暴走体有秩序都游荡，看上去倒像是士兵在巡视着什么。
就在胡朔他们打算再往前靠近一步仔细观察的时候，一声异响从旁边传来。那是有人提到水泥块的声音，水泥块落在废墟上发出的清脆的响声。
“有人？”胡朔警惕的看着一旁，哪里一样被废墟拦截，原先矗立着的高楼已经有一些倒塌在地成功的拦截了胡朔他们视线，即使胡朔有着其他觉醒者未拥有的超级视力但是却不能穿透这些废墟看到那头的情况。
“不，也可能是暴走体。”程雨提醒说。
胡朔点点头，程雨说的队，刚才袭击他们的那些暴走体就有不少是从地底钻出来的，也就是说他们懂的穿墙遁地的方法。
如果这么理解的话，废墟那边很可能就是已经藏了很久的暴走体，也许它们是想等胡朔他们掉以轻心的时候杀出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们过去看一看？”程雨询问着胡朔，胡朔默默的点了点头。
两人猫着腰在废墟里前行，他们不仅要隐匿自己还要让废墟那头的人察觉不到。
…………
此刻废墟的另一头。
王栋，王师长，李欣三人正猫着腰蹲在这里，他们的周围是来回巡视的暴走体。与之前到暴走体相比这些暴走体更有纪律性从智慧上已经与人类无异，再加上它们那被原始基因强化变形的躯体，很难想象有什么东西能打得过这么一支无敌之师。
“真的有用吗？”李欣小声的发问。
“我们接近那栋高楼真的有用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暴走体肯定是受人控制的。”王师长开口，他是在场所有人里真正见证那场灾难发生的目击者，也只有他有资格说出这样都看法。
“这些暴走体是人为制造出来的，而且肯定与那道光有关。”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么也就是说控制这些暴走体的人就是韩斌韩局长了。”王栋推了推自己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虽然上面的镜片已经裂开了但是并不阻碍他的视野。
“难以相信，韩局长回做出这种事。”李欣轻叹一声，再遇到王师长的时候是城市发生暴乱的第一天，当时暴乱刚刚发生不久他们弄丢了郑弦，就在他们在寻找郑弦的时候被暴走体包围，而这个时候王师长驾驶着武装直升机停在他们的头顶。
当时王师长告诉他们城市暴乱的原因时，不仅是李欣就连王栋都不太相信，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又不得不相信。
“就算真的是韩局……韩斌控制他们，我们也无能无力吧，这些暴走体就够我们头疼的了，只要他一声令下我们就会死无全尸。”
“我只是想确定这件事而已。”王师长皱着眉头，“如果他还有点人性的话，就不会对我们出手。”
“我不觉得能做出这种事的人还有什么人性！”王栋平淡的开口。
“虽然我很不愿意相信，但是真的如同王师长说的那样，我们肯定死无全尸的。”李欣点点头同意王栋的说法。
几个人还在讨论着如何混进去，结果废墟的对面传来了一丝响动。
“哦，谢特。”胡朔轻骂出声，他不小心踢到一块水泥块。
不过幸运的是那些来回巡逻的暴走体还没有发现他们的行踪。
“但愿对面没有被惊动。”胡朔轻喃开口，如果被发现的话那他的奇袭就没有意义了。
…………
“停一下，你们刚才听到响动没有。”此刻整个市中心安静无比，那些暴走体们虽然有秩序的巡逻但是它们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现在就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清晰可闻。
“好像是石头碰撞地面的声音。”李欣开口，很显然他也听见了。
“幸存者还是暴走体？”幸存者还好说，倘若是暴走体的话那他们就麻烦了，一旦这里引发骚乱那么就会引来所有的暴走体，到时候就别想着见韩斌了，他们该考虑考虑该以什么姿势去见阎王了。
“幸存者的话，你觉得有几个人会傻逼到在这个旁边逗留，我要是他们早就逃得远远的了。”李欣说。
“也不一定，也许他们是在躲避暴走体，要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也有可能事幸存者。”王栋说，“……不过还是要提防一下，毕竟是幸存者的几率不是很大。”
胡朔他们慢慢的靠近废墟，几栋高楼以一个奇怪的姿势靠在一起，它们彼此依靠着才没有完全倒塌。
而那处废墟就在这几栋高楼之下，它完全发阻断了外面的视野，这也为胡朔他们的移动提供了好的条件。
“要不要出去看看？”李欣开口询问。
“不要轻易露头，你不会知道那头等待你的是一双双友善的眼神还是一只只锋利的利爪。”王栋提醒。
“还是看一下吧。”王师长说，“如果是幸存者的话，和我们待在一起会安全许多。”
“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如果真的是暴走体的话，一定要快些闪躲。”
“我知道了。”王栋点点头，轻而易举的就攀上了那不高的废墟。
他悄悄的探出半个脑袋观察着对面的情况，那一瞬间他与对面那道目光相交，两道目光在空中相聚。
好半晌之后王栋这才微微张嘴轻吐出两个字：“……胡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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