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董事长要求的可是调查毛小虎跟南方重工有没有关系，或者是业务往来，这可让张秘书犯了难啊，她心说这南方重工家大业大的。全集团上下大大小小的合作业务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如果毛小虎当初是作为业务员来的，又不会留下自己的名字，因为谈判签约的时候留的可都是公司的公章啊！
难不成要一个一个的去调取监控？
幸亏，张秘书平时心思细密，善于观察到旁人难以捕捉到的一些细节！
“董事长，我昨天去休息室倒咖啡的时候，好像听到旁边人说过，前几天对公业务部来了一个无赖，自称是投资银行的，要跟他们谈合作……按照体貌特征的描述，好像跟您要找的那个毛小虎特别的像！”张秘书没敢再磨叽下去了，便直接就切中重点的说道。
“对公业务部？投资银行？走，快带我去！”
一听这话，钱卫东立刻就激动的跳了起来，外套没穿，两边的衬衫袖子也没放下来，领口敞开着，就这么衣冠不整，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对公业务部。
业务部的经理，一看董事长大驾光临了，便立刻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出来迎接：“董。董事长，您怎么来了？这是哪阵风把您给……”
“少他妈跟老子说这没用的！我问你，前几天你们业务部，有没有来过一个自称投资银行的人，他叫什么名字？”钱卫东急忙问道。
“他叫毛小虎，说是投资银行派来跟我们谈项目的代表，因为我们跟投资银行的合同到期了，已经有了新的合作伙伴了，于是我们就没接待他。结果这家伙硬是死皮赖脸的呆在这等了一下午，后来还嚷嚷着说要见少东家。”经理也没敢隐瞒，如实的汇报着情况。
“那后来呢？”钱卫东急忙追问道。
“后来我们业务部的工作人员就打电话通知了保安部，让他们找人过来，把那个无赖给撵了出去……您也知道，咱们集团家大业大的，每天不知道来多少泼皮无赖想占便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对付这种人啊，就应该用一点强硬的手段……”
“还叫了保安？把人给赶出去了？谁，谁他妈的叫的！”听到这，钱卫东瞬间气炸了，心说老子费劲千辛万苦都请不来的金主小少爷，没想到主动送上门来，你们他妈的还给老子赶走了？！
“你，孙经理，记一次大过，现在就滚回去给我写检查！当时你们业务部负责接待的，还有叫来动手动脚的那两个保安，统统给老子开除！现在就去！”钱卫东雷厉风行道。
这话说完，吓得整个业务部的人都脸色惨白，业务部的经理更是噤若寒蝉，后背直冒冷汗。脸上那表情比死了亲妈还难看啊。
“是是是……”他什么也不敢说，已经被吓懵了，只能一个劲儿的点头答应着。
“对了，张秘书，给我准备车，我要亲自去一趟投资银行跟毛少爷聊聊！”
说着，钱卫东头也没回，就要坐电梯往楼下走，火急火燎的。
“恐怕，恐怕不行了……”
这时候，没等张秘书答应呢，身后的业务部孙经理就开了口。
他皱着眉。脸上的表情那是相当的纠结啊。
“怎么了？为什么不行？”钱卫东回头问道。
“因为，因为少东家已经以公司的名义给投资银行发了函，要求投诉那个毛小虎，估计现在投资银行已经把他给开除了吧……”经理颤颤巍巍的回答道，说话的时候都已经吓得直哆嗦了。
“什么？开除了！哪个少东家，哪个狗东西下的命令？我操他妈的！”钱卫东已经气糊涂了。
搁谁。谁不生气啊，在这企业生死存亡的危难光头，刚有一点曙光，结果希望就破灭了！
“少东家，就是您的儿子钱小佳啊！”此时，张秘书在一旁小声提醒道。
“他妈的。这个败家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就他妈会给老子惹事！我早就知道，肯定是他跟毛小虎有矛盾，不然为什么我派巨石去请他回来，人家一听到我们南方重工的名字就那么害怕呢？”钱卫东气的直跺脚。痛骂道。
这时候，他突然就想到了前几天开会的时候，毛大龙对自己那副冷漠，爱答不理的表情，心说难怪呢，我儿子把人家儿子给欺负了。他能理我吗？
“张秘书，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把这个小畜生给我找回来，听到了吗？让他立刻，马上给我滚回来！半小时之内，他必须要出现在我面前！”钱卫东的语气近乎于咆哮。
“是是是，董事长，我立刻就去办……”
张秘书已经吓得不行，一个劲儿点头，接着她躲到了一边，打起了电话：
“哎，小王啊，少爷在哪呢，你知道不？”
“你别给我装糊涂啊，你是少爷贴身的跟班，你会不知道？快说实话啊，我可告诉你，董事长已经生气了！”
“啊，什么，国际饭店，好，好的，我马上就汇报！”
……
挂完电话后，张秘书便苦着脸说道：“董事长，小王说少爷现在在国际饭店跟人家谈合作，一时半会的回不来……”
“合他妈的狗屁！让他赶紧给老子死回来！”钱卫东怒道。
“这少爷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我可不敢得罪他。而且，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可能需要您亲自去一趟了……”
张秘书继续说道。
“因为……他这次合作的对象，就是您一直千方百计的要找的那个毛小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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