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切都听你安排!”媚儿点头如捣蒜的保证着,捧起风俊美的脸庞亲了一下,“风最好喽!哈哈!”
“你这傻丫头!”风宠溺的刮了下媚儿的鼻梁。媚儿像小孩子一样满足的趴在风的怀里,兴奋的合不拢嘴。
因为这次是微服出巡,所以一切从简,除了钱和马两人什么都没带,带了也没用,这宫里的衣服也不能穿到外面去。两人谁也没告诉,只留书一封便趁夜离开了王宫。
天朗星稀,媚儿与风骑着马在夜色中穿行,想像着两位长老看到那封信时的样子,媚儿更觉开怀!
两人的脚程极快,行至半夜便已出了圣都,风带着媚儿进了一家城郊的一间小客栈,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长得一脸和气,还未开口已见笑容,见深夜来了两们客人忙迎了上来。
“两位住店吗?小店客房宽敞、舒适,酒菜齐全,保您满意!”
风微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两位要几间房?”老板翻开账薄问道。
“一间”“两间”风与媚儿一起说道。
老板疑惑的抬起头看着他们二人。
风瞪了一眼媚儿,那眼神分明是说“不是说好一切听我的嘛!”
这才刚出都城,风完全可以反悔将她带回去,媚儿有求于人只好委曲求全。
“要一间,普通房间就好。”风转过头对老板客气地说。
老板立马恢复之前的笑脸,唤了一个伙计来带着他们二人去了后院的房间。
伙计将二人带到,上了壶热茶便退了出去。
屋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和一个洗澡用的大木盆,再没有多余的东西,勉强也算个“标间”吧!
媚儿打量了一圈,目光回到床上,看了一眼正坐在桌边斟茶的风,连忙两步跨到床边一下倒在床上摆了个“大”字。
风看着她奇怪的行为诧异道:“你干什么?”
媚儿转过头瞪着他有些愠怒道:“床是我的,你睡地上!”
风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咳了两声笑道:“你,你也太狠心了吧!竟然让你未来夫君睡地上!”
“哼,你也知道是‘未来’夫君了,现在没名没份的!谁让你非要一个房间的!还是这么小的破房间!”媚儿扬着头一脸的不满。
风啼笑皆非的解释道:“我这还不是为你的安全,在外不可露财!而且住在一起我也好保护你啊!要是分开一担出了什么事,我也可能来不急救你。”
媚儿经他这么一说想起之前有与拉托在苍国有一晚遇袭的事,心中一紧。又想起风当初每逢入夜便潜进自己房间,拉托却也一直都未察觉。
“哼,哪有那么些危险,是你自己夜路走多了吧!”媚儿不服气的嘟囔着。
“什么?!”风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才明白媚儿是暗讽他以前夜探香闺的事,气得他一下子跃到床上,拎着媚儿的胳膊将她掀翻到床里面去。
“呀!你干什么呀!”媚儿被他掀得趴在床上,气恼的瞪着他。
“睡觉!”风不管她,手指向桌上的油灯一弹将灯火熄灭,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喂!你下去啦!谁让你上来的!”媚儿不服气的推着风。
“呀!放开,干什么,放手!讨厌!”风一把握住媚儿双手,将她搂在怀里,任她怎么挣扎却即不松手也不答话。
媚儿见怎么折腾都是白费力气,终于不得不服输,趴在风的胸前安静下来,嘴角竟然扬起一抹甜蜜的笑,伸开手抱住他的身子。风微微一笑,手上的力道也撤了,拉起身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黑暗中媚儿轻声问道:“风,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在我和拉托还在苍国时,有一晚遇到刺客了?”
“你是说后来遇到苍雪那次?”
“恩。”媚儿点点头:“当时苍雪说他在宫里探查过,并没有人得知我们的行踪,他怀疑是有人冒充苍国人行刺。我现在想来,真的有可能是那样!”
“怎么说?”
“当时苍国的人不可能知道我的行踪的,而且拉托和我说过,真正的拉媚儿替入苍国的事走露了风声,以致在黑江那遇袭,而他们那夜刺杀的目标也是我,我想是有人以为拉媚儿没死,所以才派了杀手并想嫁祸给苍国。还有拉托中毒的事,我想和那伙人一定脱不了干系!”
“你说的有道理,难怪我派去苍国追查的人一直没有消息,看来很可能是查错了方向。”风皱起眉来,若有所思:“你是不是觉得那伙人是圣托国的?”
他道出了媚儿心中的担忧,她紧张地不自觉的握紧了风的衣襟:“能够不知不觉给圣托下毒,又能在第一时间追杀‘我’,这伙人的势力一定很可怕!”
风紧了紧手臂,长长舒出一口气,安慰道:“如今我们既然已经察觉了,他们也没那么容易下手!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媚儿闭上眼,将他搂的更紧,全神惯注地听着他均匀有力的心跳,以此分散心中的恐惧。
这次出门要说委屈当属金驰,风说它长的太“张扬”太过引人注目,便再一次在它的身上涂上了染料,就像当处和圣托在苍国时一样。可是也不知是因为着急,还是风成心要杀一杀金驰的傲气,所以涂的不太均匀,东一块深,西一块浅的,弄得它好像长了癞子般,可把金驰气坏了!
害得媚儿千般安抚它才肯上路,不过饶是如此它也十分不待见风,一见他靠近就嘲他打响鼻,风知道它性子烈,怕它兽性大发再惹出乱子来,所以只好尽量与它保持距离。媚儿每每看到风被金驰喷的样子就大笑不止,害得风好不尴尬。
这一路上两人走走停停,说说笑笑,融入民间体会着普通百姓的简单生活,这与媚儿来说并不难,必竟自己以前也就是个平头百姓,这些粗茶淡饭到也习惯。
金秋十月,谷物飘香。现在已是秋末冬初,粮田已收割了大半,站在一片稻田前放眼望去,还未来得及收割的谷穗沉沉甸甸的弯着腰,秋风吹过摇动身姿,如波如浪金黄一片!
“看来今年收成不错!”风看着眼前的稻田感叹道。
媚儿看着正在田间劳作的人们点了点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内陆的百姓就指着一季的收成过活!”
两人驱马一前一后延着田间小路走向前方的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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