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思道:“对对对,他刚才又提及了。还说鹦是他的爱人。”
李目根道:“当时,我在他的项处发现一块刻有冷字的挂件,怀疑他会不会与都度兴城里的冷府有关。”
“冷府,冷将军?”子休惊讶地道。
李目根道:“我也是是猜测。问他,他什么都记不起来。我只好把他带到山上。这小子对我放在院外的草药很感兴趣,而且对它们的药性也是了如指掌。”
“我可吃够了他的苦。”子思关道。
李目根道:“从这方面看,他在出事前应该是学医的,而且精通医术之道。至少,他拜过医者为师。我寻机借问了如何治愈失忆之症,他反问我病者的脉象及精神面貌。呵呵,我就依着他的特征一一说与他听。”
“这办法好。”子思笑道,“早知道我就让他测自己的脉了,省得老拿我开刀。”
李目根道:“他倒是很顺利地开了药方。于是,我就按方子所写,上山为他采摘了草药,让他自己煎着喝。他这病情比刚来之时,确实要缓和了许多,只是一旦提及出事前之事,他就头痛欲裂。我也就顺其自然,不再追问他了。”
“原来这样。”子思恍然大悟,“怪不得老让我喝开窍之药。”
李目根继续道:“他也是命苦之人,虽生在富贵家,可从他的跛脚与背部那深嵌的一条条疤痕来看,少年时,定是吃了不少的苦。我猜,这冷香梅可能是冷家老爷在外的私生子,所以才遭受家人的孽待排挤,落得如此悲惨命运。”
子思同情地看看香梅的背影,对李目根道:“师叔,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将香梅安全送到冷府。”
子休道:“师——如果那冷公子回家会受到欺侮,我们又何必将他送去受苦?不如与我们回居典寺得了,也省得我们跑一趟都度。”
李目根直视着子休道:“你就不肯开口叫我一声师父吗?我可是将毕生的武学都传授予你了。”
“这——我——”子休好生为难,不叫吧,太过绝情,叫吧,回去又如何面对师父。
子思倒是在一边开口劝道:“子休,你就叫吧。师叔此行之别,你就再也见不到了。师父那儿,我们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子休想了想,跪在地上认认真真地给李目根磕了三个头:“师父。”
“乖徒儿,乖。”李目根激动上前扶起子休。
初升的太阳已照至屋顶,李目根回屋戴上一顶帷帽,用黑色帷纱遮住自己的脸后,对三人道:“我就先行一步了。”说着,飞身从旁边的一条悬崖路跃去。
“师叔就这样走了?”子思看看子休道,“上山都这么难,下山谈何容易,何况还要带着一个,一个香梅。”差点脱口说出疯子二字。
“走吧。”子休锁好门,对子思道,“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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