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先不说展昭当过几次皇帝已经懒得打理那些事,光说卓东来他都不愿意。
为什么?
龙袍是明黄色,卓东来并不喜欢那个颜色的衣服。
何况他觉得,若是这龙椅上的不姓卓,天下百姓心里边最推崇的却是姓卓的,这才是本事。
#论高智商人才和普通人不一样的脑回路#
卓东来他哥哥萧泪血已经粘着弟弟快一年,这年夏天终于离开了。
说是与人有过约定,三年一战,比过便回来。
这种情况下展昭也不好说哥你别回来了,整得像咒人死一般,只是那之后身边没个尾巴,从身到心终于放松了下来。
可惜老天爷是看不得他清净的。
萧泪血走后第四天,展昭清早愉快的懒床,就被泪痕剑给压在了身上。
泪痕剑虽是重剑,但是平日里用着并不觉得如何沉重,如今当当正正压在正睡得香的展昭胸口,展昭登时就梦见有人在他胸口压了断龙石,扑腾几下未果,只得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就看见了那把压在他胸口不肯下去的剑。
照理说这把剑也和他朝夕相对有些日子了,虽然被传得那么神,还有什么遇见萧家人泪痕会消失的奇葩设定,但是从来没有成精的迹象。
但是此时此刻,这把剑里面有一个强大灵魂到来了。
卓东来精神高度紧张,毕竟他在人类里虽然是个中翘楚,但是真没接触过精怪。
展昭担心的却不是这个。
那灵魂的气息他太熟,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如何交流。
一只耗子馅儿的剑灵,还是个刚刚到来估摸着在吸收记忆还没醒的耗子,这要怎么沟通真是个问题。
展昭想了想,决定还是只能等他醒。
可是难道在这耗子醒之前就只能做着胸口碎大石的梦睡觉了吗?
展昭盯着那只被拎开也分分钟爬回来压着的剑,最终放弃。
算了,侧身睡吧。
就当是做极限训练了。
半个月后,卓东来透过展昭的眼睛,看着那萧家的泪痕剑活生生的变成了一位白衣飘飘的翩翩少年郎,笑得八风不动。被他捏在手里的心魔却是哭得凄惨——
捏的这也太疼了。
展昭看着这化形自带服化道的白玉堂也松了一口气。
要不然真不知带该如何和卓东来解释屋里冒出来个披头散发的裸男这种事儿。
白玉堂对着自己现在的身份却不太满意。
之前他也是在一个武林世界里,但是已经是上一辈的人了,号称火云邪神,也有叫古剑魂的,手握武林两大绝学之一的如来神掌,平时却疯疯癫癫的,好容易他换了那老头子,分分钟收拾干净自己,顺手还把那边儿的武林给拾掇出来个大概其,那个被糟践了太久的壳子就挺不住了。
谁知道这别号古剑魂居然就真的来体验一把剑灵!要不是这把剑现在算是在自家猫手上,他分分钟就弑主之后离家出走。
偏偏他刚想抱着自家猫寻求一下安慰,就被自家猫毫不留情地推开了,理由还很充分——
“卓东来还在呢。”
白玉堂简直感受到自己的诸多福利有如实质般弃自己而去了,他恨不得尔康手挽留那些福利,可是并没有什么用。
卓东来能控制心魔的话,这对自家猫而言是个天大的好事,须得细细思量,争取借着这机会,把那心魔灭在这个世界。
不然这头顶上总悬着一把随时可能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委实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儿。
卓爷很快就发现,这只自称白玉堂的妖精也是个有脑子的,这也更加肯定了他对那个北宋江湖的猜测,可是看着这只妖精成天惦记着怎么弄死心魔,卓东来莫名的有了危机感。
虽然他知道展昭是真心实意的想让他变得更强大,但是他总还是手里握着点儿什么才能彻底安心。
而如今身为一个灵魂的他,唯一能够握住的属于展昭的“把柄”,也只有这么一个心魔而已。
其实展昭在白玉堂来到这里之前就和卓爷聊过心魔的事儿,卓东来当时给出的解释是他对心魔能束缚能伤害,但是不能消灭。
这话是真是假没人知道,就连卓东来本人都不知道。
因为卓东来根本就没有试过消灭这个心魔,又何谈能不能。
但是这一点,他也无法尝试。
万一成功了,他就失去了唯一的筹码,无可转圜。
他不是信不过展昭,只是从前那些过往总是叫他害怕,害怕有那么个万一。
曾经司马超群何等磊落,可是最终,仍旧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弃他而去。
彼时,吴婉和孩子们假死脱身,他手上已然没有了任何能牵制司马超群的筹码。
哪怕过去了这么久,他仍旧会时不时的问自己——
若是他的妻儿尚在掌握,是否,司马超群就不会那般决然赴死?
但是这个问题,注定了不会再有任何答案。
生死之隔如同天堑,已死之人,如何还能给他一个回答?
白玉堂打从知道卓东来还在,就把这次的副本定位成一场短途旅行。
反正猫儿一定会尽快把这壳子还回去的,若是那心魔早早解决,说不定就能早点回去了呢?
这次和逍欢那回不一样,那次他们是不知道原主尚在,而此次卓爷早早地暴露了存在,以那猫的性子,他就连亲亲抱抱都别想。
——用着人卓东来的壳子呢,人卓东来还看着呢,这举动就像是住着人家屋子还砸谁家房子一般失礼,根本就不可以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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