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莹啊地捂住耳朵:“王姐,不要说啦。”
郝童笑道:“害怕还听,科学对待好不好。”
王姐颇认真道:“你别不信,咱们酒店几年前,就出过事,一个男孩子,长得真是没的说,潘安再世啊,性格也好,人很开朗,上午还在公司有说有笑的,下午一个人就跑到酒店房间里,跟谁都没打招呼,吞了整整一百粒安眠药,还割腕自杀,那血流的满床都是,把打扫房间的服务员都吓死过去了。”
赵莹咕咚咽着口水,声音小小的:“死了?”
王姐长长叹口气:“跟死了差不多吧。”
郝童不禁问道:“什么意思?跟死了差不多?”
王姐神情惋惜地:“幸好发现得早,救回一条命,却只能像个傻子似的关在精神病院。”
赵莹感慨地:“为什么要这样呢?还死在自己公司的酒店里。”
王姐推了推眼镜:“说的就是啊,这不是给酒店难堪嘛,人家家长都红了眼,非要告咱们酒店,弄得酒店上上下下人心惶惶的,好多记者都来了呢,幸好李律师帮着打这场官司,最后是咱们酒店赢了,不但不赔一分钱,还可以告他们的行为损害酒店名誉。”
放下稿件,郝童轻声问:“告了?”
“没有,咱方总不是那种人,人都成那样了,还告什么,主动赔付家属不少钱呢,负担一切医疗费用,估计现在也没断过,这样的老板哪找去。”
“他是哪个部门的?为什么要自杀?”
“好像是市场部的吧,叫什么来着,瞧我这记性,骆。。。骆月晨,嗯,对,骆月晨。唉,可怜的孩子,到底为什么,没人知道,据说是失恋吧,要我说,就是被鬼迷了。”
赵莹又捂耳朵:“王姐,天黑了,我还要自己回家呢。”
“哟,可不是,都过六点了,下班,下班。”
已经七点半了,方博年才把签好的文件递还给张如海。
看着新下来的订单,张如海想了想,还是本着职责开了口:“这么大的差价,是不是有些冒险了?”
方博年抬起头,俩人目光短暂轻触,方博年不冷不热地:“就这样吧,我看没什么问题。”
张如海合上文件夹,不再多说,默默地退了出去。
望着这个沉默而去的背影,方博年知道,有些事情根本瞒不过这个内行,不过,迟早的事儿,对于初步合作的顺利,丁未表示出了极大的满意,同意适当的时候,可以见一见这个张如海,为进一步的合作构筑更稳固的班底,免得方博年做起事来碍手碍脚,内外都是自己的人,简直如鱼得水,如虎添翼。
推掉几个饭局,方博年独自坐在办公室里,连陈可都下了班,可自己却没有回家的意思。今天,是郝童答应搬过来的第一天。
不知道那天在医院里郝童是不是会错了意,还是自己压根就没表达清楚,沉浸在某种甜蜜的兴奋中,回去的路上,郝童说要先收拾一下东西,两天后再搬过来。
嗯,嗯地答应着,方博年忽然觉得自己最初的意思,好像和郝童的,不在一个起跑线上,答应交往,可没有答应非要一起同居,可有些话,已经收不回来了,看着小狐狸一脸憧憬而温馨的微笑,方博年把所有的念头生生咽回了肚里,这样的微笑,像把看不见的枷锁,卡在身上,也卡在心里。他在他面前,就是做不到打开这把枷锁,即使心里还有许多个不情愿,不乐意。一时间,方博年对这样的自己有点陌生。
真想今晚随便找个借口留宿在酒店,工作需要,小狐狸也无话可说。可是,若真的这样做了,恐怕小狐狸是不会再搬过来了。方博年肯定地想,一个不小心,小狐狸就会洋洋洒洒地再度离去,连根狐狸毛也别想让他抓着。
抬眼望望时钟,八点了,他在空荡的办公室又呆坐了半个小时,手机在掌中翻了无数个跟头,李莫这家伙估计会也开完了,家里,应该是他们俩个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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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甜甜蜜蜜地搬进去,一个犹犹豫豫地要后悔。亲们,别担心,同居生活开始啦~~~新一轮的战争号角吹响了,郝童重装上阵,方方仓促应战,李大律师手持旌旗,呐喊助威。。。。。怎么样?石头的广告还有点煽动力嘛?不良石头狂笑奔下。。。。
PS:噢,忘了祝大家节日快乐。。。汗,虽然这节日有点不快乐,不过没关系,纪念逝去的,憧憬未来吧。人生就是一个充满期待的旅途,荆棘密布中,照旧美景相随,一路欢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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