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小纯没想到小蝴蝶这么严格，有点愣。
天狗知道小纯的身体有一些问题，但更具体的东西并不清楚。闪爷也没有听说过开花和发芽的事，所以两个人都没听懂她们前面的话。
可小蝴蝶最后一句话的指向太明显了，天狗看一眼闪爷。闪爷搁在桌子上的手紧握成拳，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小纯失神了一会儿，低头调整了一下情绪，没事人一般继续道：“小蝴蝶，我今天回了一趟家，就是我在乐城的家。听到一些事情，我家楼上有一家住户，是个戴眼镜的男生................”
“是那个脏脏的、看到你都不敢抬头的男生吗？”小纯话还没说完，小蝴蝶就把话头截了去。
“嗯？是挺邋遢的一个人。不过看到我，他好像很高兴，还主动过来握手。”
“小蝴蝶后来排查过那一整幢楼的住户，他是当时重点关注的对象。不过除了行为有些怪异，并没有做不好的事情。”
“那样的........真的只算行为怪异吗？”天狗忍不住插话道，“我们今天见他的时候，他浑身是血，邋遢就算了，精神什么的看着也不太正常的样子。还有，我们听司机师傅说，后来那附近发生了很多命案，出事的都是和鱼唇差不多的女孩子..........”
“那个.........应该也和小纯的意外没有直接联系。”小蝴蝶语气很淡，即便用词很保守，也很容易让人忽略“没有直接联系”的意思，“小纯，这件事情本来不复杂，但因为你当时生命垂危，所以辰鸢用了一些极端的办法，让事情变复杂了。我应该跟你说过，当时为了挽回你的生命，很多人都为此付出了代价，包括你自己也是。不过辰鸢也说，这些事不能着急。你只要按照指引，一直走下去，就能看到真相了。”
“什么指引？”最后的话没听懂，但小蝴蝶的意思小纯懂了。
简单来说，辰鸢救了她，但强行干扰生死的做法有很大的后遗症，如今她面临的困惑，和星耀之间的问题，都是因为这个。
“嗯，你只要好好打比赛就行了。”最后小蝴蝶如此总结道。
*****
在把自助烤肉店老板直接吃哭了后，小蝴蝶终于表示吃饱了。小纯想问的都问完了，模模糊糊感觉到一些东西，但那种感觉还不分明，需要仔细琢磨。
“你自己真的没关系吗？要不到我住的地方睡一晚，明天再回去？”小纯看着小蝴蝶，实在是不放心她一个人走。
小蝴蝶摆手：“小蝴蝶很厉害，可以自己回家。如果辰鸢回家看不到小蝴蝶，就会变成废物。”
“...................好吧。”小纯无奈道，也知道小蝴蝶和她们不一样。然后上了车，跟天狗一起离开。
闪爷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小纯离开。
“说吧，你有什么想问的？”小蝴蝶也不跟闪爷废话，实在是一路来他的视线太过强烈，让她忽视都难。
闪爷经过这一路、一顿饭也看出来小蝴蝶并不如她的外表那样天真无邪，直接道：“我想知道闪闪的病，有没有彻底医治好的可能？”
“你就是那个让小纯发芽又抛弃她的男人吧？”小蝴蝶却提起了另外的事。
“不是，我.......因为有人跟我说，我不能成为那个站在她身边的人。如果我越界了，她就会.......死。”闪爷觉得对着一个小萝莉说这种话挺羞耻的，但又不得不说。
“为什么？小蝴蝶能看出来小纯心属你，只要你也一直喜欢她，永远永远喜欢她，她就不会有事啊。”
“可是.......我们曾经.........分开过。”
“原来让小纯哭的人就是你。不仅如此，五年之后，你又让她哭了。”小蝴蝶很快就明白了闪爷话里的意思，语气变得十分不客气。
闪爷不在意她的态度，他只想求个真相：“还有，我听说小纯是意外之后再醒来才爆发了游戏天赋，可我记得她本身就很有天赋。我们在一起时，她只是偶尔玩游戏，玩得时候也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那时候已经能看出来她的操作和意识已经比大部分人都强。你们会得出那样的结论，有什么原因吗？”
小蝴蝶愣了：“你说真的？”
“嗯。”
小蝴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忽然一变：“你确定，小纯没有出事前，打游戏也很厉害？”
“嗯，我确定。她那时的账号还保留着，虽然段位已经掉了，曾经的段位还能查到。”闪爷心里隐隐不安。
“如果说她本身就具有这种天赋，也就是说这并不是天道的指引..........那么真正的条件到底是什么？”小蝴蝶喃喃自语。
“请问.........”闪爷忍不住打断。
小蝴蝶认真的看着闪爷：“如果按照之前的条件，即便那个人是你也没关系。但因为你说的这件事，情况有些变化，你..............还是忍忍吧。”
小蝴蝶少有的同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看着这人因为她的话，眼里的光彻底熄灭，又忍不住道：“小纯的事，今天之后，你应该也知道了很多。如你所见，即便是我们这样的存在，也不能随意玩弄生命。强行逆天改命的结果，虽然人回来了，但她的生活、在乎她的人都被施加了很多禁制，时刻提心吊胆，这是天道的惩罚。这些微妙的存在，平时没有感觉，一旦遇到那个开关，就会像你们俩现在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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