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7章 失败是成功之母
从夕张手中拿过了棒棒糖，北方熟练地撕开包装纸舔了起来。经过长时间的学习，她总算意识到外面那层塑料制品不是食物了。
“北方大人，既然你收下了礼物，那就代表你同意了我的请求对吗？”夕张双眼一眨不眨瞪着北方，深怕漏看了对方的回应。
“噗咕！！”听到夕张的话，北方迅速地把棒棒糖塞进口中，只留下一根塑料杆子露在外面。
夕张冥思苦想了好一阵，这才转过头问道：“你知道她想说什么吗？”
“不知道喵。”明石拉起了头上的电焊防护面罩，同样是一头雾水。“不过明石猜测她是不愿意喵。南里香说指挥官禁止她去碰那台机器喵。”
“喔！喔！”站在北方身边正眼巴巴看着她吃棒棒糖的深海少女听到明石的说辞也点起了头，结果她脑袋上的栖装匆忙用触手牢牢箍住她的四肢，以免被这动作甩下去。
虽然听不懂这两深海的话，但是点头的意思夕张还是了解得。她整个人跪在了地上做出了ORZ的姿势。“难道连老天爷都在和我作对吗？”
看到夕张一脸痛苦的模样，赵丽娜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她上前扶起了夕张安慰道：“要不再等等吧，待到学弟回来了让他亲自演示给你看。那些舰娘不是说了吗，他只是暂时有事离开，又不是永别。”
“不甘心啊！”夕张用力地捶着地板，那看似柔若无骨的小手砸在地面发出梆梆的响声。“看着机器在眼前却无法启动，这种痛苦…对了！”她以闪电般的速度抓住了赵丽娜的手：“你来代替王志试试，如何？”
赵丽娜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前辈别开玩笑了，我现在跟萤火虫签个合约已经感觉力不从心了，别勉强别人去做办不到的事啊！对了前辈，学弟能启动舰娘制造机你不是早知道了吗？为什么要急于亲眼目睹这一幕呢？”
“那个啊...我想亲自看看这历史性的一刻而已。”夕张打着哈哈顾左右而言他。看到赵丽娜相信了自己的说法回到桌边继续整理实验记录，她在心中深深叹了口气道：“对不起。”
即使在组织里也没几个人知道，这台舰娘制造机并非夕张发明的，而是她复制的。当初那个把图纸交给她的存在曾经感慨地摸着核心部件道：“我希望你能让那些姐妹们苏醒过来。即使是作为舰娘这样的战斗机器而活，也好过在冰冷的世界中沉睡。”
原本夕张确实是打算一边改良舰娘制造机一边等王志回来，但是昨晚用餐时维内托一句无心之言给了她以强烈的震撼。
她和暂时离开的列克星敦，是北方栖姬建造出来的。
维内托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但是作为科研舰娘的夕张对此再清楚不过了。舰娘制造机被设计成‘唯有强大精神力者方能操作’，就是为了防止舰娘们被大量制造后沦为人类的奴隶。
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去珍惜。若是满大街都是提督，人人都能有几十位舰娘，他们真的会去关心、去呵护每位舰娘吗？多半不会。舰娘只会成为他们茶余饭后炫耀运气的资本，而不是被当成生死与共的伙伴。
所以夕张必须确认北方栖姬建造出维内托和列克星敦的事情只是个例，否则她宁可找借口毁掉这台机器，也不能允许它被人滥用。
“为了幻想与现实的平衡。”用谁都听不到的低沉声音重复了一遍当初那位存在的口头禅后，夕张挤出一个笑容再拿出一根棒棒糖。“北方大人。再考虑一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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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铁罐，从中倒出了几块酥脆的饼干。声望把盘子推到了少女的面前，略带歉意道：“真的非常抱歉，海伦娜小姐。明明你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却让你在这枯燥的环境下工作。”
“不必道歉，声望小姐。”略带沙哑的声音中，少女用手夹起一块饼干送入口中。“是我主动提出和弗莱彻交换的。”
眼前的少女穿着一套类似于紧身连衣泳装的黑色半透明作战服，同样颜色的长袖手套与丝袜上装饰着橙红色的金属环。同样橙红的美目正温柔地打量着为她倒茶的声望，直到她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之后她才嫣然一笑道：“其实我很喜欢这里。下面的居住区里充满了活力，每天都能看到你们进进出出忙碌着。真是羡慕你们啊！”
“既然羡慕，那海伦娜小姐有兴趣加入舰队吗？主人其实对大家都很好的。”看到对方心情不错，声望试着想要招揽她。可是对方的回答，大大出乎了她的预料。
“没有问题啊，我随时可以和你的提督缔结合约。如果他真的愿意真心相待，升级成契约也不是不行。”海伦娜端起茶杯，动作优雅地喝了一小口。“但我丑话说在前面，我已经没办法战斗了。”
“诶？”声望惊讶地看向紫色长发的少女。“海伦娜小姐你是和平主义者吗？”
摊开双手，海伦娜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声望小姐，你觉得我这身服饰如何？”声望想了想，努力让嘴角上翘：“你的身材很好，这身服装...挺配的。”
“噗嗤！”海伦娜掩口轻笑。“声望小姐你还真是温柔呢。其实大家都是女孩子，你可以直说我这身打扮很工口的。”
确实很工口，透过半透明的服装甚至能看到胸口的凸起和下面的凹陷。想到海伦娜在这套服装下什么都没穿，哪怕是已经对男女之事不陌生的声望都有些脸红。“额，海伦娜小姐你是因为穿上这身服装才没法战斗的吗？”
“不对。”抬头看向了窗外的太阳，海伦娜苦笑道：“我在以前的战斗中受过伤，所以我的身体失去了热量调节的机能。为了不被自己烧死，我只能穿成这样...咦？”她的细眉突然皱了皱。“那是什么？”
声望好奇地回过头，一下大惊失色：远处冒起了一股黑烟，而烟的诞生点，赫然是镇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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