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鸡腿给了顾西城，剩下的一只香喷喷的烧鸡，元宝不客气地抱在自己怀里，埋头在鸡身上了咬了一口。
喂顾西城一口，他再次一口，这一回咬得却是鸡翅膀。
三两下，一只鸡就被他啃得面目全非。
“呀，忘了你们，你们吃吗？”
小家伙抬起手中的鸡。
整只鸡都被他咬了，几个看守看着那上面晶亮亮泛着光的口水，谁还想吃？
心中气愤，当着如烟也不好多说什么，几个看守只好提了剩下的馒头和两样素菜到一边吃饭。
元宝坏坏一笑，将鸡腿再次送到顾西城嘴边。
看着小家伙可爱模样，顾西城也是露出笑意，张口在他的鸡腿上咬下一大块肉，不客气地吃起来。
一边吃他的目光就扫了一眼四周，掠过那些冰块和上面放着的果品，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如烟身上，上下打量她一眼。
如烟轻哼，抬手抚了抚怀里的白猫。
白猫看着元宝手中的烧鸡，馋得真叫。
“闭嘴！”元宝白它一眼，“我还没吃完呢！”
白猫立刻就乖乖地闭上嘴巴，元宝见顾西城把鸡腿啃完，这才将骨子丢出去。
“那……这是你的。”
白猫腿一蹬，从如烟怀里跳出来，啃鸡骨头去了。
伸手扯下另一只鸡腿，元宝再次送到顾西城嘴边。
看叔侄二人将一只烧鸡啃得干干净净，如烟轻吸口气，软着语气开口。
“师傅，咱们是不是该开始了？”
“恩！”元宝从箱子里爬出来，走到她身边，抓住她的裙摆，将小手在她身上蹭了蹭，“走吧！”
看着裙摆上油乎乎的污渍，如烟暗暗咬牙，又努力压住怒意。
顾西城看着她的样子，只是偷笑，视线落在小家伙身上，目光就露出赞许之色。
果然，不愧是秦川教出来的孩子，这般心智和胆色，天下能与之匹敌者，估计也是屈指可数了。
“咳！”
元宝在冰窑里面的一片冰墙后停下脚步，老气横秋地咳嗽一声，一脸老学究的表情，就差再抬手挼挼胡子了。
“既然你现在也入门了，今儿个师傅就教你点真本事。”
如烟看着他的样子，也是微扬唇角，“好啊，那师傅要教我什么？”
“当然是打架了！”元宝说到一半，小鼻子发酸，不由地打了一个喷嚏，眼睛就斜了一眼如烟身上披着的大皮氅，“好冷啊……”
这个小东西！
如烟暗骂他事多，想了想，到底还是把衣服脱下来披到他身上，反正先把这小东西哄好了，他才会好好教她。
她有内功在身，倒也不怎么怕冷。
“真是孝顺的好徒儿！”
元宝夸奖如烟一句，走到墙边一拉大氅，半披半坐，半边掂在身下，又暖和又软和。
舒服地叹了口气，元宝小手一缩。
“好了，现在开始吧。”
如烟就等他这一句，当即将猫捉过来，等着他开口。
“这御兽的好处分几分，最直接的一种就是让野兽帮你打架，只要它们听你的话，你让它咬谁，它就咬谁，你让它抓谁，它就抓谁！”元宝勾勾手指，“不信，你看！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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