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柠看着他的动作，继续说道：“听说前段时间警察因为黎曼的死找过你，是真的吗？”
靳言放下咖啡杯，诧异的看着她，“没有啊，你听谁说的。”
“难道是我听错了？”夏柠狐疑的看着咖啡杯里的咖啡，端起来喝了一口，“看来是我最近精神状态不大好，估计把梦里的事情跟现实弄混淆了。”
靳言眸色微深，他看着她因为思考而拧巴着的脸，问道：“最近做什么噩梦了？”
“很多，有关于那个孩子的，有关于你的，有关于黎曼的，还有李晓的，也有关于乔煜的。”夏柠回答说道，“最可笑的时候，我梦到你竟然要杀我，所以，梦始终是梦，当不得真。”
靳言皱眉说道：“要不然去医院看看，这样一直做噩梦也不是个事儿，乔煜不知道吗？”
“他也让我去医院，但是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看医生，尤其是精神科方面的医生。”夏柠耸了耸肩。
“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事儿。”靳言劝说道。
夏柠叹息一声，“放心，我不会有事儿的，倒是你，要照顾好自己，过段时间，电影就要继续拍摄了，你要是病了可不行。”
“嗯。”靳言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各自离开了。
夏柠上了车，直接让司机将车开到盛世大厦，她要去找乔煜。
看着车窗外那辆离开的迈巴赫，夏柠眼底闪过一抹伤痛。
果然如她先前所料，靳言对她说了谎。
黎曼根本就不是他的女朋友。
她当然知道警察没有找上靳言，刚刚那话她只是故意试探他的。
如果他真是黎曼的男朋友或者前男友，警察肯定会找他问话，所以他们两的关系从始至终都是他们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乔煜那边已经查过了他近来的出行记录，他一直都在S市。
但是，那只是靳言这个身份证记录而已，但不能保证他没有别的证件，她隐约记得他还有别的证件，不是靳言这个名字，但是她想不起来了。
她突然有些头疼，跟从前最亲密的朋友玩这种尔虞我诈的游戏，可真是拿刀在往自己的心口上捅。
果然，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唯一改变不了的就是他们回不到过去这个事实。
车里面，靳言开着车，看着左右视镜里那辆离他越来越远的车。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紧，她在试探他，也在怀疑他，曾几何时，她对他说话需要在如此遮遮掩掩。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的箭。
就像现在他开的这辆车，随时会刹车失灵一般，但是它绝对不是向后退。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东西好了吗？”
晚上，酒店里面，李晓正在收拾东西，这几天她疯狂过，懊悔过，现在心终于平静了下来，她要离开这里，忘记这里的一切。
这是她在这里住的最后一个晚上。
可是九十点的时候，她收到了一封邮件，那是一组照片，看着照片上谈笑风生的两人，她气的砸了手机，将原本收拾好的衣服全部抖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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