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陈汉升颇为诧异：“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呢？”
“陈董。”
崔志峰都快哭了：“求求您别背了，再背我感觉都要写遗嘱了。”
陈汉升搜肠刮肚想了一会，一拍大腿说道：“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我操，老崔你怎么了，振作一点啊，战争还没开始你怎么就腿软了。”
······
陈汉升这边定下了主要策略，立刻给建邺总部打电话，言简意赅的表达出中心思想：这是一次危机，也是一次机遇，不过我时间比较紧张，可能没有太多时间解释，总之全部听命令就行了。
孔静他们非常奇怪，陈汉升本来就是大老板啊，肯定要按照他指示行事的。
不过，当陈汉升发出第一条命令时，孔御姐终于明白，陈汉升为什么要三令五申的强调纪律了。
“老黄。”
陈汉升第一条指令是给网络部黄立谦的：“我来韩国之前，不是让你增加水军规模吗？”
“陈董！我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黄立谦语气慷慨激昂：“就等您一声令下，马上就和那些黑粉大战五百回合。”
“现在不要战斗。”
陈汉升说道：“反而要把部分水军伪装成黑粉，在网上各种不要成本的造谣，迅速扩大这件事的影响力。”
“啥？”
黄立谦还以为自己听岔了，这是什么神奇的反向操作，现在应该洗白自己啊，为什么要故意抹黑呢？
“不能理解就慢慢感悟。”
陈汉升果然没解释，又和孔静传递了第二条命令：“那段澄清真相的视频，暂时不要发出去，什么时候发出去，还要听我的安排。”
建邺果壳电子的会议室里，几个董事彼此对视一眼，他们刚才差点就要发出去了。
“第三条。”
陈汉升不管同事们的疑惑，继续说道：“果壳官方不要作出任何解释，缄默应对今天即将发生的风浪。”
这个时候，有些反应迅速的高管比如曹建德，他已经能够慢慢琢磨出陈汉升的真实意图了。
也有只顾钻研技术的李小楷，他还是没有绕过这个弯，摸着光秃秃的额头说道：“这样的话，我们怕是要被口水给淹掉了。”
“没事。”
对于和果壳共同成长的李小楷，陈汉升态度就温和很多：“楷哥，现在的网友都不太成熟，咱们用实际行动给他们上一课，什么叫让子弹飞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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