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改直接奔进了最边上的一个格间,
关上门后,在里头喊道:
“我上大号,你们得等等我。”
“我也是,今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肚子好不舒服!”
啊土跟着说道,进了其中一个格间。
白九歌看着两个闭合的格间,问了一句:
“你们应该都带了厕纸吧?”
“淦!忘记带了!”啊改这才反应过来。
“没事,等下我们光着屁股出去,
用水龙头清洗,反正晚上又没人!”
“这事我已经干了好几次了。”
啊土经验十足地说道。
白九歌一阵哑然。
或许是吃了太多包子,又或许是包子里面的肉有问题,
他肚子同样难受,也想上个大,不同的是,他带有一包纸巾。
挑了中间一个比较干净得格间,白九歌进去就关上了门。
厕所内的气氛顿时就安静了下来,不知道啊改和啊土在做什么,
没再出过声了,白九歌想试着活跃一下气氛,
随便扯了两个话题,没有得到回应。
冰冷的厕所内,仍是一片死寂。
“总不能上个厕所睡着了吧?”
白九歌暗暗心想,手里攥着一包小纸巾,想尽快解决出去。
可突然感觉不对。
耳边听到了一些声音,像是脚步声,
从远处传来,像是有人进了卫生间。
啊改或者啊土?
“不对,他们两个就在我左右两边的格间,
如果他们开门出了格间,我一定能听到。”
“不是他们,难道是大福?”
虽然这么想,但发毛的念头挥之不去,
这会儿完全没了解决大号的念头。
由于厕所内过于安静,那脚步声走动间,尤为地清晰。
对方似乎不是上厕所的,在厕所内来回走动,像是在溜达。
白九歌不动声色,提上了裤子,站起身来。
吓人的东西,他并不害怕,
只是好奇对方是谁,这个时间点,出现在厕所做什么?
突地,那脚步声消失了。
白九歌神色一动,悄无声息地取出两枚鼠骨钉,夹在指缝间。
因为当脚步声消失后,借助手电筒得灯光,他可以清晰地看到,
在门缝下,出现了一双鞋子!
一双白色的帆布鞋,鞋子很崭新,
只是鞋面上,沾染几点暗红凝固的血迹。
这鞋子,白九歌可以肯定,不是那几个小鬼任何一个穿的!
“找我的吗?”
“既然想找我聊天,那咱们就进厕所好好唠嗑一下。”
白九歌心想间,伸出手握在那门把上,
气氛跟随着凝固。
下一瞬间,白九歌猛地拉开厕所门,带起一片疾风,
与此同时,在开门的瞬间,
那夹在指缝间的两枚鼠骨钉,跟子弹一般打出去。
鼠骨钉撕裂空气,穿透了墙壁,激起一阵石灰!
白九歌眼前空荡荡的,空无一人,
那鼠骨钉打在了对面的墙壁上。
白九歌表情带着怪异,低头看着脚下的那双帆布鞋。
蹲下身,白九歌捡起鞋子打量着。
“这么小的鞋子,好像连啊改他们几个也穿不进去吧?”
白九歌喃喃自语。
被这么一打搅,他上大号的念头也没了,
拍了拍啊改的格间,说道:
“我上完了,先出去等你们,你们快些。”
没有回应。
白九歌又拍了拍,门直接就打开了。
格间内空无一人。
又去拍另一个格间,里面同样是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他们是在恶作剧,想整蛊我吗?”
白九歌皱了皱眉,他亲眼看着两人进去,期间没有过任何动静。
当然,不排除他们穿墙跑了。
白九歌提着帆布鞋。
诡异的一幕,诡异的气氛并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
他转身到了洗手盆那边,将那双白鞋放在一边,开始洗手。
然而,没有人知道的是,
在白九歌转身时,一个全身被撕裂的布偶娃娃正趴在厕所格间的横梁上,直勾勾盯着白九歌。
鲜血从它体内棉花渗出来,黑豆的眼珠子跟随着白九歌移动。
它的双脚是光着的……
冰冷的洗手间内,水滴声持续不停,
水池盆的很多,黑暗中也不知道是哪个水龙头没有拧紧。
洗了下手,甩着手中的水泽,
白九歌没有再纠结啊改和啊土去了哪里,先回到舞台室再说。
耳边突地传来一些非常细碎的声音,
白九歌的耳朵挺尖,听的清楚,扭头看在那双白色帆布鞋上。
崭新鞋面上,那几块凝固的血斑,仿佛溶解了一样,
那暗红的颜色,再次变得鲜艳。
它流动在鞋面上,冲击着人的眼球,
仿佛那鞋的主人,正穿着这双鞋子,流淌着鲜血。
空气中,除去刺鼻的血腥味,还掺杂了另一种诡异气息。
后背袭来一阵强烈的寒意,仿佛能穿透皮肤血肉,侵蚀在脊椎上。
“诅咒的气息。”
白九歌没有回头,目光往后方瞟了瞟,
同时他注意了一下手腕上的儿童手表。
不知不觉间,正巧到了凌晨两点后……
“淡定,不是地下室那家伙。”
血瞳出声了,给白九歌打了个定心丸。
白九歌眨了眨眼,伸手触碰在白鞋上,
后方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哥哥,那是我的鞋子,你能把它还给我吗?”
“那双鞋子是妈妈买给我的,穿的第一天很新,
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这么脏了。”
白九歌听到了声音,回头看去,
就见那格间的横梁上,坐着一只小棕熊布偶娃娃,
两颗黑豆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透出幽幽的绿光。
身上遍布着不同程度的损坏,像是被人用了利器切割戳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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