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了,这只不过是顺便,圣教讲究实用,每个人每次过去都带上一点,积少成多,积石成山么。”
林重木就那么随口一问,小白龙也就这么随口一答,说完了才觉察出说的好像有点不对劲,又道:“其实这个也不是用来打造兵器的,就是分给那些贫困信众的。对了,林兄怎么知道这是在山里?”
林重木向看着白痴一样的看着小白龙,道:“白兄当我是白痴啊?马车都颠簸成这样了我再猜不出这是在山里,白兄会邀请我先坐牛车,又坐马车?”
小白龙尴尬的笑笑,林重木也佯装生气,不再理会他,闭上眼睛,仔细倾听所有的声音。风声,鸟声,马蹄声,车轮声,他要从这些声音里,辨别出马车的方位,以及行走的路线。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林重木好似又睡着了,一个没注意,又被晃倒在地上。
跟先前一样,林重木挂在小白龙的脖子上,一瘸一拐的走下马车。车外没有排队的人群,而是一片旷野。前方路窄行不下马车,车夫也就驾着车回去了。
然后就是艰难的步行,直从落日余晖走到一片漆黑,才走到一个山口。
一阵簌簌声从枯草丛中响起,林重木握紧镰刀,小白龙举起锄头。山口燃起四五支火把,一个人走向前来搭话,然后林重木就听到了一段真正的、不用买东西的切口。
“客从何处来?”
“开天通幽冥。”
“九天之下有九地。”
“九地之上横九曲。九曲何所往?”
“入我山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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