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国人！”
猫女同样吃了一惊。
但猫女的吃惊却是那种又惊又喜的惊，却不像是蝙蝠侠那般惊怒交加的惊。
猫女没有想到，祖国人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难道他是怕蝙蝠侠对自己不利？
“祖国人，你需要停手！”
蝙蝠侠很快也恢复了镇定，他双目死死盯着祖国人，对着对方沉声开口。
“很多人有这种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但你，蝙蝠侠……”
罗夏撇了撇嘴，摇了摇头，“你恰恰没有这种资格！你所做的事情，跟我有什么不同？”
“你我之间完全不同！”蝙蝠侠狠狠否定了这一点，斩钉截铁不容置喙，“我是为了贯彻正义，而你，只是为了满足私欲！”
“正义？这是什么？”
罗夏的脸上全部都是不以为然，“告诉我蝙蝠侠，为什么正义要由你来定义？你认为的正义就是正义吗？”
“或许你说的有道理，我们每个人心中的正义不同，可能在你看来我做的事情不够正义，但你祖国人，你做的事情，却一定不是正义！”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为了正义了？”
罗夏摊了摊手，“还有……从法律层面来讲，你我都是罪犯！所以，你没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
虽然蝙蝠侠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有一点也不可否认，蝙蝠侠的的确确是在双标。
他自己可以肆意践踏哥谭的法律，对人动私刑、进行各种暴力活动，却不允许别人那么做？
“他说的有道理，蝙蝠侠。”
猫女在一边开口，“就比如现在，你就是私闯民宅。”
蝙蝠侠才没有理会猫女，也没有和罗夏进行过多无用的辩论。
他沉默了片刻，开始一本正经地盯着罗夏，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来哥谭？”
“对于哥谭来讲，我只是一个过客，我不会在这个城市呆太长时间。”
罗夏的话，让蝙蝠侠心中下意识松了一口气。
如果这一樽大神常驻哥谭不走的话，蝙蝠侠还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那么……具体是多久？”
蝙蝠侠继续追问。
蝙蝠侠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在潜意识内他对于对付罗夏是那么的底气不足。
以至于下意识将祖国人的离开当成了一种解脱和出路。
“这不取决于我，而取决于你。”罗夏意味深长瞟了一眼蝙蝠侠。
蝙蝠侠一怔，然后立刻就反应过来了。
罗夏指的是调查那一块碎片的事情。
“你不要妄想了，我不会帮你这种人做任何事情的！”蝙蝠侠断然拒绝掉了。
“不要太早就下结论，记住，没有人能够赖掉我的赌约。”
罗夏的声音不大，但却给了蝙蝠侠一种莫大的压力，“是任何人！”
“你说的这句话我倒是非常赞同。”蝙蝠侠罕见地和罗夏达成了一致，“任何事情，都不要太早下结论。”
没错。
现在蝙蝠侠的确拿罗夏没有任何办法，罗夏那开挂一般的手段让蝙蝠侠束手无策。
但这只是暂时的。
蝙蝠侠相信，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一定能够找到对付祖国人的办法的。
所以，千万不要过早下结论。
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弱点，祖国人一定也不例外。
嗖！
撂下了这句话，蝙蝠侠就没有同罗夏多说什么废话，嗖的一下子从窗子内跳了出去。
化身成为了一只巨大的蝙蝠，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罗夏扫了一眼蝙蝠侠离去的身影，脸上一片冷漠。
现在虽然哥谭暂时没有罪犯了，但也只是一时的，只是表面。
罗夏不确定能够持续几天。
所以罗夏觉得自己不算是真正完成“哥谭没有罪犯”的赌约。
因此他也没有向蝙蝠侠摊牌。
别的不提，最起码哥谭的那些超级罪犯罗夏觉得不可能会这么轻易就老实下来的。
等到罗夏将那些超级罪犯也打掉的时候，他才算是真正完成了自己的赌约。
那时候，就是他向布鲁斯·韦恩摊牌的时候。
而正如罗夏所说的那般，没有任何人可以赖掉他的赌约。
布鲁斯·韦恩如果到时候还不识时务的话，罗夏对其采取一定的手段，那就不能怪罗夏翻脸无情了。
“祖国人？”
猫女这时候向着罗夏走了过来，眼中充满了好奇，眼前的男人对她来讲简直就像是谜一般，“这是你的代号吗？告诉我，这个代号具有什么样的特殊含义？”
“比较酷。”
罗夏歪着脑袋想了想，一本正经地给出了猫女这样一个答案来。
猫女：“……”
“祖国人”，酷吗？
在罗夏出现之前，猫女从来没这么觉得。
但现在仔细感受一下的话……还是没觉得。
酷的不是代号，而是眼前这个充满了谜团的男人。
哪怕这个男人的外号叫做“一坨飞舞的翔”，那也一样是炫酷的。
“你知道我怎么想的吗？我想你的确很酷。”
猫女在罗夏的面前站定了，抬起了头来，直勾勾地望着罗夏。
还故意凑近了罗夏的身子。
很近很近的那种。
罗夏甚至可以感受到猫女身上的气息。
罗夏就笑了：“你想更深入的见识一下吗？”
外国人一向开放，尤其是一些女人在面对十分杰出的男人时更会如此。
猫女的反应罗夏并不感到突兀或者奇怪。
事实上他在成为克拉科国王之后全世界和猫女有一样想法的女人能饶克拉科好几圈。
一般情况下罗夏都是直接无视的。
不过遇到那种非常不一般的女人的话，罗夏也是不介意与之发生一点什么的。
猫女。
毫无疑问就是罗夏不介意的对象之一。
“当然！”
这是令人难以忘怀的一夜。
不过令罗夏十分恼火的是，如此美妙的夜晚，居然被不开眼的家伙给打扰了！
滴滴滴！
滴滴滴！
正和猫女享受着晚餐的罗夏，再次听到警笛声响了起来。
实际上就在之前他和猫女开会的时候，罗夏就听到了有一伙犯罪分子又开始顶风作案了。
对方对哥谭一家大型珠宝店动手了。
只不过当时罗夏没功夫搭理对方罢了。
但是现在？
陪猫女用完晚餐后，就去收拾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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