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向东流点了点头，但却仍旧很迷糊道，“可我好像对学校也没啥特殊贡献吧？交学费算不算？”
“……”周小强听得差点笑喷。
钱八方也是暗汗不停，他一边讨好，一边不着痕迹地试探道：“向东流同学可真会谦虚。这可是校长亲自交代的事情啊，我想你们之间一定有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不能说的秘密？好像在哪里听过。”向东流越发迷糊，心想我认识个毛的校长！
可是，他这话一出，却直接让钱八方暗暗抽了一口凉气。
事实上，不能说的秘密是一部电视剧，向东流只是模糊记得这个名字而已。
但钱八方呢，却误以为向东流和校长之间，确实存在某种秘密协议，只是向东流故意不告诉他。
所以，钱八方很快就对向东流另眼相看起来，并且把他列入了‘不可轻易得罪’的名单行列。
当然，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动物，钱八方也不例外。
他虽然知道，向东流和校长之间有着‘不能说的秘密’，但这个秘密究竟是指什么呢？向东流又是什么来头呢？
这一系列的疑惑，简直就让钱八方痒痒得难受，却又不敢冒昧询问过多，免得引起向东流的怀疑。
到时候，万一捅到校长那边，那他这看上去好像很拉风的教务处主任，可是经不起折腾。
所以很快，钱八方便赔笑道：“向东流同学？按规矩呢，我还是要询问一下你本人的意思。呵呵，不知道你需不需要办一张第一通行证？我这里刚好还有你报道时多出的照片存档。”
“办吧！但是最好速度快一点，我还要赶着下午第一节课呢！万一迟到多不好啊！”
向东流吹了吹茶，颇为享受地喝了一口限量版西湖龙井。果然，这味道和钱八方所讲的一样清甜芬芳。
事实上，他不是那种油盐不进的人。
既然钱八方一心讨好的要给自己办什么第一通行证，而且对于自己逃课和翻墙到校外就餐的事情不予追究。那么很好，自己和周小强可以免去了一顿处罚。
甚至，这第一通行证，还真就有着接近免死金牌一般的效果。相当于特权学生。
毕竟，可以利用它光明正大地出去校外就餐，哪怕逃课旷课之类的事情也根本不值一提，谁都不敢处罚。
而万一科目老师追究起来，那么第一通行证一亮，就说外出有事情要办，到时候老师也不能吭声了。
随着念头逐渐地闪过脑海，向东流不禁突然问道：“钱主任，你能如实告诉我们一件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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