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集DNA？”白敏疑惑道，“你要做什么？”
谭少伦面无表情的道，“如果DNA和Jolina原先的不吻合，我们就继续找人；如果吻合，也许我要对外宣布我们其中的一个女神死了。”
“在开什么玩笑？她至少还活着。”白敏也冲着对讲机道，“外面的，不管是谁，把车开进来，有人员需要急救。”
谭少伦拦在她面前，正色道，“这事情不能对外公布，有我们几个知道就够了。”
老太太的鬼魂很不满谭少伦的态度，义愤填膺的道，“你们还救不救人？不救人的话，让我们一起葬身在这里！”说罢，她体外烟雾四散，变成无形鬼魂撞向谭少伦。
土御门龙狩单手使劲，往前轻轻的一挥，即把她打回了Jolina胸口所挂的护身符中。
“人我们当然是要救的。”土御门龙狩在护身符上一摸，安抚下它的躁动。老太太要从中挣脱出来，土御门龙狩双指作剑状，在上面狠狠一按，冷冷道，“只是有些小矛盾，我们自己处理就好，老夫人，你就不要再过问了。”
谭少伦的手心都捏出冷汗，他凡事不怕，但鬼魂这种未知领域，还是令他心惊。
白敏嘲讽他一声，“出息！先把人带出去再说吧，再敢有半句不同意，我让师姐放出那只鬼魂，让你的人生也没下文。”
谭少伦毫无停顿，脑袋微偏就应道，“最好秘密进行，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媒体和整个学术界都会地震的。”
土御门龙狩笑容浅浅的道，“用不着你费心。鬼门的事，谁也传不出去。”
白敏一向都觉得自己没心没肺并厚颜无耻，但是在这样的场景下还能笑得出来的师姐，又比她高明多了。
Jolina被抬上车后一直无知无觉，不会说话，或许也看不见他们。直到被送进谭少伦选择的私人诊所就诊，医生给他带上供氧装置后，她却反常的吐起血来。
“怎么搞的！”白敏在外踱步，透过病房的窗口念叨，“在地下仓库那样恶劣的环境里她都喘着气呢，怎么救到无菌室里反而要死要活的？”
谭少伦仿佛看穿真相一样接口道，“我就说不该带她来，医生说她恐怕熬不过明晚，而且还推荐我去给她找个兽医。”
“神马？”白敏“砰砰砰”敲响病房的门，气急败坏的道，“你找的什么诊所，这里的医生脑子进水了吧，Jolina明明是人好嘛！”
谭少伦一挥手，“相信她是个人的你才是脑子进……好了，不说啦。”被白敏瞪了一眼，他当即变了口风。
天空蒙蒙亮起，阳光照进病房。
几人一直熬到早饭时间，白敏眼皮子跳了两下，微抽着嘴角说，“还没有缓过来吗？”
谭少伦理解她为姐妹担心的心情，可依旧不认为躺在病房里那个是真正的Jolina。那也许更接近为一条鱼，或者水牛。
他将早餐递给白敏，语气温和的道，“你也一夜没睡，别熬坏了。”
白敏这才看看窗外，发现原来已是早上了。她道了声“谢”，接过早饭，打个哈欠说，“师姐呢？从昨天半夜开始就没见她了。”
谭少伦又将一杯刚刚做出来的热饮递到白敏手里，帮她擦了擦嘴角，一边说到，“师姐昨晚说去想对策，让我们在这里等她。”
“哦。”白敏咽了几口饮料，索然无味，摇摇头道，“不喝了。”
于是谭少伦把东西都摆到托盘里，放到一边的凳子上。
看那托盘好正规的样子，白敏随口一问，“你用什么东西放早餐啊？”
“大号不锈钢盘。”谭少伦脸上毫无异色，“刚刚问聂医生借的，他还说用完要还给他。”
“我去！”她知道这么正规的东西是什么了，那个聂医生昨天给Jolina做手术时，放手术刀和镊子的就是这玩意儿，搞不好还放过人体器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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